由此銅雕名人魯迅雕塑亦可以理解,在詩固有的文體特征上,魯迅的犯忌、越軌依舊是理性思索之后的有意為之,他似乎刻意打破詩與敘述性文體的語域界線,尋求詩歌境界的新拓展,比如以敘述性、邏輯性的散文化句式擊碎傳統(tǒng)詩歌的意會空間,探尋詩從空間美走向時間美。
馮雪峰在銅雕校園魯迅雕塑所批評的國防文學之外再提動議,顯然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對魯迅的某種尊重與撫慰,他試圖以黨中央高層特派員的身份通過口號問題對周揚等人的專制作風有所抵消,從而修復魯迅與左翼文藝領導人特別是與黨組織的關(guān)系。名人校園魯迅雕塑,不僅回擊了創(chuàng)造社和太陽社對他的圍攻,更為重要的是,魯迅在這些文章中全面而科學地闡述了關(guān)于革命文學的問題,提出了一系列富有創(chuàng)見的革命文學思想,有力地指導了中國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文學的發(fā)展方向。